年輕人的「絕對」是種魅力,在還沒被歸化成一個小螺絲釘前,他們堅信自己獨特性的天真,對成人有極大誘惑,所以今年扎維耶多藍是黑馬,剛成年的他散發青少年的絕對魅力,被他掃瞄過的大人與媒體都顯得很蠢,而成年人則偏愛這樣的人,尤其知道自己的「蠢」是無可避免的生存默契後。
年輕人的「絕對」是種魅力,在還沒被歸化成一個小螺絲釘前,他們堅信自己獨特性的天真,對成人有極大誘惑,所以今年扎維耶多藍是黑馬,剛成年的他散發青少年的絕對魅力,被他掃瞄過的大人與媒體都顯得很蠢,而成年人則偏愛這樣的人,尤其知道自己的「蠢」是無可避免的生存默契後。
受創後的蕾哈娜是現在市場的「最終兵器少女」,一方面姿態很柔軟、充滿無奈,另一方面會發射出致命武器,形象很動漫,蕾哈娜的商品神隨其實比亞洲水手服女生還徹底,包裝的極致,連眼淚都有了娛樂性。
在演Che之前,班尼西歐以演邊緣人見長聞名,他的邊緣人不是純粹使壞,而是總有股暗喻人生殺你個措手不及的黑色幽默,連演Che,我們都撇見一個平凡人疲憊的身影,以及被自己理想困住的盲目,他的演技太真實,真到不能當個明星。
今晚十二點 誰也沒發現 剛剛有對情侶在這裡大吵一架
若非留下的一個小熊玩具…
它就像一般的絨毛玩具 軟軟的很無辜 它們都不長嘴的 就像Kitty貓 深怕長嘴就會惹出是非似的 閉著嘴 留下相安無事的想像空間
小麗小時候是個愛發呆的孩子
發呆到不認為老師說的話跟她有任何關係
倒記得老師看到某個小孩的明星老爸來學校的興奮表情
跟討論中秋節收到多少禮物的表情截然不同
才覺得老師真有趣 學校是個動物園
他們擺明是跟不上時代的慘白怪咖,後面是體態健美的西岸女郎,有雜誌說他們看來就像從高中就混不開的笨蛋,但,很真實,美男可以作態賣傷春悲秋,但他們賣的時隨時都有「卡腳感」的現實,以及我們連快樂都要認真點的時代大笑點。
如果詹姆斯狄恩還活著,大概也被摧殘得像今日的米基洛克,他早年也像想死般活著,只是別人都在美時死了,他還活著,桀傲不馴多年後狼狽一身,但醜極就是美,異鄉人多年風霜後還是一身傲骨,像殉道一樣地繼續跟死神共舞。
在日本,最大的恐懼是什麼?你不妨在澀谷車站口幾看看,人潮以平均一秒兩步的速度把你淹沒,加上起居四坪空間,你會產生自己是「闌尾」的錯覺,松本的成功點在哪裡?他為無數「闌尾」人生發聲,讓他們暫時遠眺自己的平凡,以至於在意識自己困境前,先爽朗地笑出聲來。
永遠的不適應跟永遠的不放棄
村上跟奈良的「胎衣」是來自他們成名前後都保持極單純的生活,60歲的村上數十年仍維持小男孩髮型、簡單T恤配牛仔、極其規律的生活,其小說中的男主角,不是住在安藤忠雄清水混凝土般的建築物中,就是昏黃、快崩塌般的海豚旅館,男主角的愛是飄著肥皂香的海灘女孩、做愛動作細寫如白描,但情愛語言卻輕淡得可以,一切都是跟花花世界反看的,一開始彷彿就在送行般。
一種理想主義、情感潔癖,試圖想為混亂世界理出個頭緒的頑固,是村上小說動人的地方,他自己在《關於跑步 我說的其實是…》中寫自己:「如果生氣,就發在自己身上吧。如果不甘心就折磨自己吧。能默默吞下的…我就把它放在如小說這樣的容器中」「我不認為這樣的個性能被誰喜歡….我是一有什麼事就想要獨自躲進櫥子裡的人。」跟他的小說人物一樣,表面上想要獨善其身,把自己放在無塵環境裡,但又忍不住以關懷的眼神去看週遭,然後覺得刺痛,無所不在、無時沒有的微微刺痛、永遠的不適應跟永遠的不放棄,是村上的「宅」,跟當年沙林傑的麥田相呼應,就像村上在得耶路撒冷文學獎時說的:「如果制度是高牆,人心是雞蛋,我寧可站在雞蛋的那一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