寫作對我來講像什麼呢?有點像田鼠從土裡探頭,以有限的時間去囤積糧食與觀望節氣的變化,之後小跑步似地回到自己的地洞,把冬糧(類似於人間情報的東西)分門別類地收好,便開始有盞燈在頂頭亮晃晃的,進入一種寫作的狀態。
寫作對我來講像什麼呢?有點像田鼠從土裡探頭,以有限的時間去囤積糧食與觀望節氣的變化,之後小跑步似地回到自己的地洞,把冬糧(類似於人間情報的東西)分門別類地收好,便開始有盞燈在頂頭亮晃晃的,進入一種寫作的狀態。
小麗小時候是個愛發呆的孩子
發呆到不認為老師說的話跟她有任何關係
倒記得老師看到某個小孩的明星老爸來學校的興奮表情
跟討論中秋節收到多少禮物的表情截然不同
才覺得老師真有趣 學校是個動物園
在網路上看到一篇與村上春樹認識十週年的文章,突然很想念那時不斷有村上春樹與村上龍小說閱讀的時候,村上龍的冷冽讓我著迷,而村上春樹那空氣中無所不在的孤獨,則是曾徹底釋放了我內心某些禁錮的東西。
一連串截稿的日子,於是畫下這張圖,半夜三四點才上床的感覺,整個人都有很濁重,像被拋進某個很深的夢裡…。
電影《NANA》裡的奈奈與NANA,一個永遠在逃避,一個永遠在追尋,兩個人卻都不約而同地不斷受傷。
對生命直率的NANA是個搖滾客,她的龐克是她的武器,把她包裝得愈有型,也益發顯得她滿心創傷,這就是搖滾,愈激爆的樂音,愈能嗆出眼淚。
在我們還沒有完全懂事之前,或者說;在我們還沒有完全被社會馴化之前,我們多少都喜歡過搖滾那調調,那奇特的貝斯與鼓聲的共鳴,加上主唱歇斯底里的反抗意味,我們都解讀成是一種「不肯服輸的頑強力量。」就是這股力道,支持著我們當時合理性討厭囉哩八唆的教官、神遊逃離緊迫的補習課程,以及青春期後那個發展不如預期完美的自己。
我想像中的My Live House,門口是Yo La Tengo樂團《曖曖內含光》專輯封面的街景,從遠遠看裡面彷彿有著一抹螢光,場內有Yo La Tengo樂團的Ira Kaplan淡淡的唱著他歌詞的意境,依舊平緩又內爆得讓人澘然落淚。屋內有一隻老貓,我夢想跟村上春樹以前的爵士酒吧一樣,我窩坐在吧台後面寫稿,屋內客人始終沒坐滿,這樣的空間最好,在偶爾互望的溫暖中,每個人消化兩小時的寂寞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