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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以前,當我們還年少時,或許曾對大人為了棲息地,因而欺壓異族的生存權感到憤怒。當時我們眼神炯炯、思緒清明。長大之後,生途如此疲累,我們開始貪戀也癱軟於所有便宜行事中,那大量的採收、大舉的擴充,不見血的殺戮,讓我們安穩。我們忘記還有人仍在麥田裡,以憤怒在愛著我們這些大人們,這少年無法回家、也沒有人去找他,他太異類了,他不惜用恨來愛我們,這樣傷害自己的愛法,讓他跟 Kurt Cobain 一樣無法離開「麥田」,但,親愛的艾瑞克啊,那裡已沒有捕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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