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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樂大抵上是相同的,因為我們刻意地集體追求,但悲傷,每個人的都不同,也使得每個人都不同。
「憂憂」本質像《刺客聶隱娘》的美,「他只有一個人,沒有同類」,時時都非常有存在感地被隱藏著,每個人其實都是「聶隱娘」,並沒有同類,如今的我們只是把與他人的雷同處放大化而已,那不類同於群體的,都放在「憂憂」那裡囤積,憂憂是我們怕不「合群」的情況下,不斷餵養大的,我們把異質之處藏起來,一直到好像門都快關不起來的地步,因此憂憂才會被我們想像得如此拙重,就像伊藤潤二畫的《人頭氣球》,人不斷「斷尾求生」地融合社會,那些不想分辨、無以名狀的就大到冉冉升空,自己是什麼,搞不清楚像裝了氦氣一樣,就虛大到飄走了,漸漸地,在上面飄的,會比落實在下面行走的還多。
因為我們沒有悲傷那根線啊。我們從小非常害怕悲傷,因那似乎很「不討喜」,於是我們人人抱一本阿德勒的《被討厭的勇氣》,像廟裡求來的護身符一樣,但心裡還是怕得要死,但如此這般,就如人怕自己影子一樣乖謬啊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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